得清的,再说梦都是反的,在梦中你对我一心一意,我才会害怕呢。”
墨景琛:……
唐海诺指了下被她汗湿的枕头和床单,“麻烦只会在梦里甩了我的墨先生换下床单。”
一个梦而已,他那么紧张做什么,墨景琛察觉他反应过大,紧绷的身子放松下来。
唐海诺站在花洒下,任由水冲刷身体,脑中不停闪过方才梦中的画面。
画面中,父亲和弟弟置身火海,面容和身体被烧的扭曲,痛苦的叫声如刀子样割着唐海诺的身心,她抱着头蹲在地上,猛然摇了几下,想要甩开脑中那些让她难过的画面。
许久,脑中的画面一转,浑身满是烧伤的父亲凝视着他,冷笑声,拎起蜷缩在地上,浑身抖如筛糠的女人,将她一下下甩在地上。
砰砰砰,肉体与地面碰撞的声音惊得唐海诺的心一颤一颤。
女人刚开始不断咒骂,几次过后,咒骂变成哀嚎和讨饶,咒骂声似曾相识,唐海诺努力的想要看清那人的面庞,那人跟条狗样爬向浑身布满伤疤的男人,扯住他的裤脚,“别打了,我错了,错了……”
那熟悉的声音让唐海诺一震,被打的人是彭思怡,那打人的……
唐海诺的视线定格在那个浑身散发着毁天灭地恨意的伤疤男身上,火海的场景穿插进画面,唐海诺瞳孔猛然一缩,“爸……”
记忆中,父亲一直温和儒雅,甚至有些懦弱,怎么可能动手打彭思怡,梦就是梦,太过扯淡。
唐海诺在浴室中待了十多分钟,墨景琛敲门,她撑着地面起身,关闭花洒,扯过浴巾简单擦拭完身体,套上睡衣,出去。
脑中闹哄哄的,等她出门才记起头发湿漉漉的没吹,墨景琛皱了下眉,“去床上躺着,我去拿吹风机。”
梦抽走唐海诺的力气,她浑身无力,乖顺点头,她头枕在床边,仰躺在床上,一头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