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片了吗?”
拍了,也不给他看!
唐海诺本就不喜季胜东,听到那通电话,唐海诺对季胜东仇视到了极点,她抬起半垂的眸子,敛起里面憎恶,冷笑,“你若担心她,刚刚应该亲自进去。”
畜生,一个两个的都是畜生,视人命为草芥,把锅甩到她的头上,让她丢了工作,扼杀了她的梦想,他们怎么能如此残忍!
唐海诺突然间觉得上次怼季胜东,怼轻了,她应该抽他几个大嘴巴。
不,几个大嘴巴怎么能解她的心头只恨,她要……唐海诺在心里给季胜东安排上了几百种酷刑。
icu前,唐海诺忍下质问季胜东的冲动,坐在连椅上,仰着头,那双自带水光的眸中,似淬了毒,跟毒蛇样透着一股阴毒和冰冷,缠绕向季胜东的脖子。
那骇人眼神惊了季胜东一跳。
不得了啊,这丫头年纪小小的,怎么会有如此冷厉的气场,季胜东不由得审视这个成天跟他女孩混在一起的女孩。
唐海诺生的白净,细腻的皮肤无需妆容的加持,已经白的反光,五官算不上精致,合在一起却让人倍感舒服,没有攻击性。
她肩头消瘦,柔柔弱弱的模样,看上去一副任由别人拿捏欺负的样子。
特别是那双眼睛,黑色的瞳孔没有意思杂质,黑到发亮,除了带了点疏离的冷意,哪里有什么仇啊,恨的。
他就说,她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凭着运气,跟她女儿交好,仗着有几分心机与姿色,抢了她女儿的资源,压住她女儿的风头,把他女儿从医院里逼走。
她用的那些只是女人间勾心斗角的伎俩,到他这里了无疑是关公门前耍大刀。
他一个指头都能弄死她,她就算是察觉了当年的事情,他也有办法让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季胜东重重冷哼声,“不要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