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会被他放在眼里。”
“这样啊……”
易秋点了点头,忽然盯着楚飞白问道:“那么你呢?你究竟有没有这样的心思?”
这问题问的太过直接,哪怕楚飞白已经有了一些猜测和心理准备,也仍然倍感意外。
脸上那春风和煦的笑容僵了僵,愕然的看了看易秋后,哭笑不得的说到:“这问题是能直接问的吗?你难道一点都不懂的什么叫做含蓄吗?”
“含蓄有什么用?最终要问的不还是同样的东西?与其拐弯抹角,不如直截了当,这是我的习惯。”
易秋耸了耸肩,再次重复了一遍:“所以你呢?究竟有没有这样的心思?”
这下子轮到楚飞白陷入到沉默当中了。
不过这也正常,所以易秋并未催促。
场间不由得安静了下来,仿佛能够听到众人的心跳。
相比于其他人的心跳频率,楚飞白的心跳频率似乎要快上一些……
许久之后,楚飞白这才长叹了口气,苦笑着摇头道:“要说没有,那肯定是假的。谁不想坐上那把椅子呢?但有又能如何?父皇春秋鼎盛,看模样就算再当上两百年皇帝也不会有任何问题,我们这一代……甚至于下一代,都注定了不可能去触碰那把椅子,所以……得过且过吧。”
“你有这样的心思就好。”
易秋说着,扭头看向了夏春秋。
夏春秋却是耸了耸肩,开口道:“你直接说吧,话已经到这个份上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三皇子不会将你的话告诉楚皇的。”
“你如此确定?”
易秋笑了笑,接着说道:“我原本以为,你是打算通过暗中的手段,慢慢的进行引导,以免被察觉后若是让楚皇有了提前的准备,就非常麻烦了。”
“如果面对的是大皇子,这话我绝对不会说,大皇子愚孝。如果面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