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能怀疑奴婢们的孝心!”
李太后笑道:“你的孝心我自然是知道的,那就不用说了。”
她又道:“当年的事情可以说是盛世,现在你也看见了,哪里还有人给哀家秀绣像?绣像的人都已经出宫了!”
冯金听了心里微凉,太后这些年确实也管不了皇帝了,那还能帮助沈家吗?
李太后让宫女把绣像放回去,叫着冯金,二人一起进了正殿,到了殿里,王太后指着屋子里的摆设道:“你也有半个月没来了吧?感觉到了变化了吗?”
屋子里少了很多东西。
李太后继续道:“冯公公,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当年哀家母凭子贵,如今才明白,贵的就是子,跟母亲没有什么关系!
皇上上些日子说给哀家找个安静的宫殿养老,哀家着不东西都收起来,随时准备搬家!”
皇帝要囚禁太后,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冯金那半截心也跟着冷下去。
“哀家老了,已经管不了事了,今后如果你还有机会来,就跟哀家打打牌,种种花,说说佛学上的事情,别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李太后又说一句,她这就是委婉的在拒绝帮助沈家人。
冯金慢慢跪下去。
“娘娘,那个是沈大人啊!”如果太后都没辙,没人能帮忙了。
她又何尝不知道那是沈天岚!
李太后至今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沈天岚时候的样子。
那时候她的丈夫刚刚去世,他年轻的儿子登上皇位,因为年纪轻,被外面大臣欺负,他们孤儿寡母没有靠山,冯金就向她推荐沈天岚。
朝堂上的事情稳定了,再也没人敢说她母鸡司晨,儿子在云台学习,她第一次见外男,见到了沈天岚。
那是一个长身玉立的君子,他生的虽然威严可是也俊美,方腮扩口,鼻梁挺拔,剑眉星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