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小的利益面前,也会争得面红耳赤。
赵浮生北漂的时候,听过一首歌,叫《听说》,听完了之后,他哭的像个孩子。
“听个工人说,好久没有喝过可乐。
听个商人说,今天该吃点啥呢。
听个保安说,他一月能赚八百多。
听个小姐说,她一月八千真的不多。
听个要饭的说,他手机换了好几个。
听个下岗的说,他呼机都还没用过。
听个暴发户说,只有大奔能配得上我。
听个铁路工人说,我骑了半辈子飞鸽。
听个的哥说,我睁眼就欠二百多。
听个警察说,我一年罚他几万多。
听个小伙子说,要找对象得先有辆车。
听个大学生说,吃的不贵爸爸放心那。
听个孩子说,谁耐克阿迪有我多。
又听个孩子说,我好想有一个课桌儿。
听个老摇滚儿说,无房无车无存折。
听个小歌星儿说,千八百万有什么。
听个大文人说,当代诗歌是片沙漠。
听个小诗人说,饿死我也不写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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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里,正在播着春运的新闻,赵浮生哼着《听说》这首歌,身边是一脸无语的范宝宝。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电影院过年还那么多人?”范宝宝有些不满意的说。
她和赵浮生本来想去看电影,结果被告知,未来三天的电影票都卖光了。
这年头没有网络购票,想去看电影,只能到窗口去买。
“这说明人们的物质生活越来越丰富,对于精神享受的追求提高了。”赵浮生平静的说道。事实上,就连他也没想到,《好梦一日游》这部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