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了,可面前这人偏是许佳木,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坐下了。
“今晚的事我都听说了,谢谢你。”
“应该的。”
“对麻药过敏吗?”
“我不清楚。”他压根没做过手术,并不清楚。
“你需要打麻药吗?如果不需要我们可以直接缝合,如果需要,皮试需要点时间。”许佳木解释。
顾渊脸上是没什么表情,可不代表,他真的不怕疼。
许佳木又问了他一些事情,最后还是给他伤口处打了一点局部麻药,很快患处就没了知觉。
缝合的时候,顾渊觉着,自己的手臂在她眼里,怕是和外面贩售的猪肉差不多。
她就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机械重复缝合工作,神情严肃,那是与段一诺截然不同的两种状态。
“你最近是不是没休息好?”许佳木看他一直盯着手臂,那神情,明显是有点怂的,就想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
顾渊:“还好。”
“你眼白浑浊,有些眼干发炎症状,红血丝明显……”
顾渊听她说话,总觉得自己可能得了什么绝症。
……
伤口缝合好,许佳木给他包扎好,又让段一言给他取了些药,消炎类的居多,叮嘱他好好休息,忌食辛辣海鲜一类。
很快就有警察过来,问了一些事情,简单给他做了个笔录。
其实肖乃文对自己的犯罪行为供认不讳,只是流程还是要走的,顾渊的供述必不可少。
警察过来时,询问了一下他伤势如何,这些都是日后对肖乃文如何量刑的参考依据。
只是许佳木是段一诺直系亲属,按理需要避嫌,由护士说明情况。自己则去职工食堂给顾渊打了点白粥,据说是去参加酒会,没想到遭了无妄之灾,连晚饭都没吃。
她途中又和段林白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