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是特意来给你送花的,预祝你待会儿的比赛能一切顺利。”傅欢急忙拿过一侧的满天星。
陈妄却忽然起身,弓着身子,双手撑着沙发,稍微靠过去,中间隔了一束花,两人不可能靠得太近,虚虚抱了她一下……
“谢谢。”
仍旧是贴面礼的道谢方式。
“不过再有下次,还是不要这么做,况且对方是个男人,如果硬碰,你会吃亏。”
“你想由着性子放肆撒野也可以……”
“只要我在你身边。”
傅欢抱着手中的花,心悸难安,他这话的意思分明就是:
只要我在,就可以让你为所欲为。
算是纵容,也是种变相的宠溺了。
“自己一个人该示弱就别逞强,不然吃亏的是你。”
“没必要为了赌一口气,弄伤了自己。”
“我现在可能还不如你父兄那么厉害,不过遇到事情也能护你一二。”
傅欢怔愣得点头,就是自己怎么出了休息室,都记得不太清楚了,她只知道,自己走出去的时候,陈妄的队友都堵在门口,看她的笑容,颇有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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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在段家的地盘上,他们以为没惊动外面,可事情闹得不算小,怎么可能半点风声都收不到。
倒不是段一言派人监视他们,他和傅钦原商量过,已经有了计划,犯不着紧迫盯人,是池城打电话给他,问他看没看到傅欢,说找不到人了。
此时会场人多声杂,可能手机响了都听不到,段一言这才让人调监控,查一下傅欢在哪儿。
来观看展出的人很多,只要有票据都能入场,你不知道来的都是些什么人,如果真的出了什么事,池城也不好和傅沉交代。
按照池城所说,他们是在中心屏幕那边分开的,很容易就能找到傅欢,她还抱着一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