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调高,好似这个条件吸引了他的兴趣。
段一言急忙补充,“这自然是在合理可控的范围里,比如说户口住房一类,或者公积金,养老保险这些。”
要是真的什么都答应,这小子要是提出乱七八糟的要求,岂不是完了。
“嗯。”他拿着水杯,喝了几口温茶,神色没任何波动,好像段氏能开出的条件,对他没任何吸引力。
“这样吧,你今晚有空吗?一起吃个饭,你别有压力,就算你不来我的公司上班,处个朋友也可以,而且你和斯年认识,按照辈分,你喊我一声叔叔也不为过,耽误你这么久,请你吃顿饭是应该的。”段林白有些头疼。
这可是个顽石啊,傅斯年从哪儿认识了这么个又倔又古怪的人。
段林白特意挑这个点过来,就是觉着,这人能不能签下来,请他吃个饭,可能酒酣之后,一切都好说了。
要不然怎么那么多人喜欢在酒桌上谈生意。
原本想着这人行为古怪,请客吃饭怕是难了,没想到他点了下头,“那我不客气了。”
段一诺既然来了,自然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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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两辆车子前后驶出小区。
段林白的车子在前面,开车的是段一言,段一诺坐在副驾,偶尔扭头瞥了眼后侧的父亲,他正拿着手机和傅斯年抱怨。
“……我去,你特么从哪儿搞来的这臭小子,简直和茅厕里的石头一样,那脾气,又臭又硬,嗳,你说,老子都亲自出马了,一般人还不得点头哈腰,什么都答应,这小子真是……”
“现在我现在脾气好了,要是换在二十年前,爱干不爱,老子不伺候了!谁还没点小个性啊。”
“当年在京城,谁敢在我面前玩这种小个性,惯出的毛病。”
……
傅斯年听了半天,只说了一句:“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