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里面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
“怀生?”傅欢蹙眉,他在里面干嘛呢?
门很快被打开,怀生瞧着是傅欢,似乎是长舒了一口气,“有事?”
“那个……”傅欢话都要说出口了,又生生吞了回去,“没事,我就想和你说一声晚安。”
怀生轻笑,“早点休息。”
“嗯。”
傅欢是想让他明早别敲木鱼了,好不容易有个周末,自然想睡懒觉,可转念一想,明日陈妄要是一早给自己发信息,错过了电话,不就完了。
……
怀生送走傅欢,关门进屋,将掉在地上的佛串和经书捡起来,想起方才的事,心底就想被人撕开了个大口子,热风往里灌,浑身都躁得慌。
一个小时前……
大家各自回屋后,怀生因为刚从山里回来,正在收拾东西,听到敲门声,也没多问,就打开了,没想到傅渔就站在门口。
她刚洗完澡,皮肤敷着一层浅粉,长发垂间,还湿哒哒,挂在发梢,将衣服濡得有点湿意。
原本宽松的家居服,愣是让她穿出了几许风情。
“有事?”
“在这里说?”傅渔斜靠着门,笑着看他,“你如果不怕被人看到,我是无所谓的。”
怀生退开身子,傅渔往前一步,抬脚进屋,反手就把门锁了。
“不锁门,要是有人突然进来,怕是不方便。”
“有什么不方便的。”怀生平静的生活本就被她搅和得一团乱,此时她出现,夜深无人,心底顿时又乱了,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傅渔笑着,打量着他屋子,意料中的干净整洁,可能因为颜色过分单调,显得有些禁欲寡淡。
怀生将放在椅子上的衣服拿到一侧,刚转身准备招呼他坐下,没想到……
转身,她已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