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像个裹着夏凉被,像个虫子在床上蠕动着。
“我都要死了,睡不着!”傅钦原最讨厌和傅沉去书房谈心。
傅沉素来话不多,可是在教育他的时候,话格外多。
“难不成你还有办法对付姐夫?”小严先森此时是处于养精蓄锐状态,不能正面冲突,只能韬光养晦。
“没有。”
“结果恒定,你再担心也没用。”
傅钦原一听这话,好似很有道理,可还是不舒服。
待宋风晚出门后,傅沉就推开了傅钦原的房门,小严先森乖顺喊了声姐夫。
“傅钦原,起床了。”傅沉眯眼盯着床上的人,身后还跟着傅心汉。
傅钦原:装死!
看不见我,你看不到我!
傅沉挑眉,抬脚踢了踢傅心汉的屁股。
某只狗子忽然跳上床,开始扒拉被子,狗的力气还是非常大的,傅钦原气死了,蠢狗,白疼你了。
傅钦原脸刚露出来,傅心汉凑过去,就舔了一口。
某个小家伙要哭了!
这狗子口水怎么那么多。
“别装死了,去洗个脸,我在书房等你,十分钟带着你的作业过来,不然……后果自负。”
傅沉一走,傅钦原才睁开眼,狠狠瞪了眼狗子,爬下床去洗脸,某只狗子还颇不要脸的跟在他屁股后面转。
傅钦原出门时,还可怜兮兮看了眼小严先森:“小舅舅,我走了。”
“保护好屁股。”
“……”
说起屁股这件事,傅钦原此时还心有余悸。
他长这么大,傅沉对他都是说理教育为主,最多就是面壁罚站,真正动手,只有一次……
那时去乔家玩,河泽水乡,河湖众多。
每逢夏至,总有贪凉的人不顾警示去河边游泳,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