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晚抿了抿嘴。
“没事,等你回来。”傅沉也担心是自己想太多,惹得宋风晚也跟着瞎操心。
他挂了电话,偏头看向十方:“我让你去查的事情怎么样?”
“您说去许医生家里的记者?”十方垂首躬身走过去。
“嗯。”
“那边在拆迁,除却各家水电在供应,周围不少路灯都被拆卸了,监控探头也都拆了,那边又乱哄哄的,人员复杂,很难排查。”
“找京家问了?”
“六爷那边也暂时没消息,大海捞针,估计京家想查都很难,也不知道哪家记者这么大胆。”十方忍不住吐槽。
“就怕不是记者。”傅沉嘀咕了一句。
“您说什么?”十方实在不解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怎么就不是记者了。
“其实正常人很难分辨记者真假,有可能扛着摄像机你就觉得是真的,就算出示证件,一般人怕也无耻分辨。”
十方拧眉,“三爷,您在担心什么?”
傅沉刚想开口,就听到身后传来傅老洪钟般的声音。
“你这缺德鬼,我这话刚长了一点,你怎么又给我搞没了……”老爷子着急上火,就连方言土语都开始往外蹦。
傅沉拿着剪刀,一脸茫然。
“你小子别给我装无辜,人赃并获!”傅老气急败坏。
这缺德混小子,就见不得他养点花,陶冶陶冶情操?
“我帮您修一下而已,你不觉得修完更好看?”
“你给我滚!”傅老气急败坏,这小子怕是想气死他。
“怎么啦?大中午吵吵,也不嫌丢人啊?”老太太走出来,瞧着花枝,这个老三,是破坏狂吗?“老三,晚晚什么时候回来?”
“堵车,你们先吃,二哥二嫂下午不是还有事,我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