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你准备什么时候和小瓷把婚事定下来?”
汤望津正听得舒心,陡然听到把婚事订了,当即脸都黑透了。
怎么扯到这个了。
“我希望越快越好,不过这需要看二师伯和小瓷的意思,我都可以。”乔西延态度还是很端正的。
乔望北干巴巴笑着,看着汤望津,“师兄,这个结果你还满意?”
“乔望北,你们父子俩唱双簧呢,挖坑给我跳呢,怎么就扯到确定婚事了?”汤望津又不是傻子,登时脸色青白交织。
“师兄,事情都这样了,我们家愿意负责,您还不满意,那您自己说,到底要怎么样?”
汤望津被问得语塞。
事情都发展到这一步了,他还能如何啊?
这人都被拐上床了,他还能做什么,除却摆摆脸色,发发邪火,也是没办法啊,心底怄火得很。
自己养大的闺女,心底在想什么,他比谁都清楚,汤景瓷怕是真心喜欢这小子。
棒打鸳鸯惹人嫌这种事,他不愿意做。
在国外这么久,他思想作风都很开放,心底清楚,女儿喜欢比什么都重要,但只要想到,两人在他眼皮底下,这般偷情,他心底就很不舒服。
胆子太大。
“师兄,西延这小子做得确实不对,我这个做父亲的也是难辞其咎……”
“遗传真是个神奇的东西,想当年,我也是这么讨到老婆的。”
乔望北笑得很坦荡,他喜欢自己妻子,追她的时候,别说脸面这种东西,就是她想要自己的心,他都能撕给她。
“西延他妈过世得早,我对他疏于管教,平时照顾得也不够多,所以他性子难免轻狂些。”
“小时候就比较野,我那时候脾气也燥,动不动就打他,所以我们父子俩不怎么亲近,他有事也不会和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