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么说啊,你不是在国外嘛,又顶着师叔头衔担任了职务,难免有人酸……”
宋风晚努努嘴,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又不大好意思开口。
“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是搞玉石雕刻,还是搞艺术创作的啊?”
“我整天都带着刀,你说呢?”汤景瓷继续擦着手油。
她皮子被磨得很薄,在刺目的台灯下,光线透过来,皮子通透莹白。
“可是我表哥怎么说你手残啊。”
乔西延在傅沉生日后,就回了吴苏,即便汤景瓷此刻在京城,他那边接了个博物馆的工作,要帮忙雕刻馆内的一处浮雕,也没赶去京城,不过工作接近尾声,也就这两天就能到京城。
“你说什么?”汤景瓷冷感的五官在灯光下,添了丝冷色。
他们这种靠手吃饭的,被人吐槽手残,这简直比人身攻击还严重。
“这是我表哥说的……”宋风晚怯生生的说。
他俩是男女朋友,宋风晚肯定找乔西延打听了,问她具体在干嘛,是不是也玩玉雕,乔西延就说了一句,“她手残。”
“乔西延说的?”汤景瓷嘴角浮出一丝笑意,拿起手边的刻刀,在手中掂量着。
“汤姐姐……”宋风晚听她语气不对劲,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没事,谢谢你提醒我。”
挂了电话之后,汤景瓷拿过手边的一块石头毛料,在上面狠狠刻了乔西延的名字。
“我手残,你是眼瞎了吧,你才是手残!”
这话说得太过分了。
*
乔西延刚忙完博物馆的工作回家,冲了个澡,正打算和汤景瓷视频,却被告知,她已经睡觉了。
这才晚上六点半,这女人睡的什么觉?
但是他这种直男,自然不会想到,她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