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干嘛!”孙公达一拍桌子,直接跳了起来。
“公司有我的股份,我为什么不能来。”孙琼华这边刚出现,公司立刻有人搬来凳子,给两人腾出位置,就在孙公达身侧。
她坐下后,背靠在座椅上,腿随意交叠,笑盈盈得看向他,“你这么看我做什么?”
“我是多年没来过公司,但这是公司生死存亡的时候,我不出现,不大合适。”
“你想坐这个位置?”孙公达拧眉,面目张狂,略显狰狞,“你做梦!”
孙琼华不怒反笑,讥诮而轻蔑。
当年傅仲礼与孙琼华两人去外面打拼,去陌生地方奋斗,两人能站稳脚跟,可见都不是一般人。
其实仔细想来,傅聿修小时候性格养成时,他们夫妻在忙着事业,孙琼华虽然照顾着家里,对傅聿修管教,也多是严苛强势,也让他性格越发软糯。
“孙琼华,你不过是嫁出去的女儿,这个公司和你没关系,你休想染指半分。”孙公达早在知道,这群老不死的东西准备推孙琼华出来时,已经气炸了。
孙琼华敢这么做,背后势必有傅家支持。
这家人不就是想对他赶尽杀绝?
“我告诉你,别痴心妄想了,只要有我在,你做梦!”
孙琼华看着他,“说够了吗?堂堂一个公司的执行官,像个疯子一样大呼小叫。”
“你不觉得丢人,我都替你臊得慌。”
“还有,这里是董事会,不是你的孙公达的一言堂,现在他们是要弹劾你,踹你下台,你还如此嚣张?”
“就你这种形象,代表公司出去,怕是大家都得跟着蒙羞。”
孙公达怒瞪着她,孙琼华端坐着,不紧不慢,温吞徐徐……
四目相对,似有恶战一触即发。
而此时傅沉车子被堵在了半路,十方着急跳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