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般了。
即便每天都和宋风晚通话、视频,能听到她,看到她,却触碰不到,思念泛滥,成了灾。
尤其是宋风晚偶尔会和他撒娇说想他,傅沉就受不住了。
他心里不舒服,搞得他身边所有人都不自在,傅心汉更是首当其冲。
逼近年关,傅沉公司事务也多,它把狗子寄养在了老宅,它和余漫兮家的那种猫非常不对付,不过这猫虽然略胖,但很灵活,经常跳到高处俯视着它。
几次三番交锋,傅心汉都扑不到它,这让它觉得很失落,干脆就每天出去和大院里的小母狗玩。
有一次傅沉回老宅,傅心汉还在外面浪荡没回来,他出门寻找时,就看到傅心汉正和某只小母狗在“调情”。
傅沉喊它,它一开始还不乐意,呵斥回家之后,傅沉冷不丁冒了一句。
“傅心汉是不是到发情期了……”
傅老蹙眉,“十几个月的时候,就开始发情了。”
“我觉得它最近不大听话,据说狗狗到了发情期,很容易性情大变。”傅沉慢条斯理摩挲着手中的佛珠,生躲着趴在角落啃球的傅心汉。
“有吗?”傅老失笑。
“要不给它弄个绝育手术?”
傅心汉狗眼睁得浑圆,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主人,顿时觉得狗生一片灰暗。
而几天后,傅沉真的带它去了宠物医院,它赖在地上,死都不肯进去,最后还是被十方强行抱了进去。
它绝望地躺在桌子上:
我的狗生完蛋了,我再也不是一只完整的狗子了。
“傅先生,傅心汉今天好像情绪不太对啊,好像比之前瘦了点。”兽医和傅沉也蛮熟的,笑着询问。
“是吗?”
“今天带它过来,是……”
“洗个澡,顺便修一下毛。”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