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木瞧着周围不少身着黑衣的人,不识这人身份,多少有点忐忑,“对的,我把衣服给他。”
“等他很久了?”
京寒川不知段林白有约,就看着他在包厢撒泼也没管,耽误了不少时间。
“还好。”
“已经十点半,你还是学生?这么晚回去没事?”
“宿舍没有门禁。”
“你是医科大的吧,从这里到学校,开车都得半个多小时,你怎么回去?”
许佳木气得咬牙,她本来是赶着十点的晚班公交,现在估计只能打车了,想起车费就肉疼。
“我要送林白回家,顺路送你。”
“不了,我打个车。”
“晚上一个人坐车回去不安全,你是林白的朋友,等他这么久,送一下是应该的,你怕我是坏人,对你如何?”
“先生,我不是那个意思……”
“上车吧,很晚了。”京寒川直言,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小姐,请上车。”京家人帮她拉开车门,那副做派不像是请,倒有点威胁恐吓的味道,许佳木此刻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钻上去。
这车子是加长型的,里面的座位是对称的,京寒川自己坐一边,段林白坐他对面,许佳木又不认识他,只能做到段林白身侧,余光瞥见车内还有红酒之类的东西。
这万恶的资本家。
“林白,你老实点,我送你回家。”
“京寒川,老子不回家,咱们接着喝啊。”段林白呜咽着,嘴巴含糊不清。
许佳木往边上挪了点,远离这个喝醉酒的智障。
“我不知道林白还约了人,让你久等,实在抱歉。”京寒川对许佳木非常客气。
她上车之后,就显得非常局促紧张,而且分明不愿与段林白和他扯上关系,不少女人见着段林白恨不能扑过去将他吃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