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事,都不和我说一声,真不够意思啊,我从外地赶回来,就来看你了,你喜欢的手抓饼和豆浆,我送你去上班。”
宁凡也是掐着点来的。
余漫兮从未和任何人提起因为潜规则被辞退的事,宁凡也以为她是请假在家备考,昨天看了新闻,才连夜回来。
“职场不如意很正常。”她接过手抓饼,也不客气。
“最起码我也能帮你出口气。”宁凡笑着打量她,“小鱼儿,你这嘴巴怎么有点肿……”
“啊?”余漫兮险些被吓死。
“你要是谈了男朋友也不用藏着掖着,带来看看,我还能替你把把关。”宁凡也不是无知少年,她嘴巴红肿,还破天荒的围着丝巾,听他调侃紧张心虚,就知道有情况。
“还不是时候。”
余漫兮都不知道自己以后该如何面对傅斯年。
“我又不吃人,还能吓着他?”宁凡笑道。
余漫兮低头咬着手抓饼,悻悻笑着。
只怕到时候会吓着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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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北京家
宋风晚今天正式开始上课,大一课程比较满,傅沉闲来无事,又得知傅斯年昨夜归来,便约着去京家垂钓。
京寒川特意打电话给段林白,他们四人难得聚在一起,手机是他母亲接的,说他昨天醉酒在大门廊檐下睡了一夜,有点发烧感冒,刚吃药睡了。
“林白生病了?”傅沉到的早,正打量着京寒川养的金鱼。
“嗯,来不了了,等斯年过来,我们就吃饭。”京寒川特意下厨烧了几个硬菜。
热菜上桌,傅斯年才抵达京家,还提了两瓶红酒。
“你嘴巴怎么了?”傅沉眯眼打量他。
傅斯年毫不避讳众人的打量,淡淡说了句,“被人咬的。”
“昨天夜里到家,你们昨晚就……”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