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都没戳破你们,无非是觉得你们是怀生亲生父母,有个孩子染了重疾,给你们留了脸面。”
“你们倒好,不知感恩,去山里滋事寻衅,打扰佛门清净地,别把他人的善心当做你们肆意践踏的资本。”
老太太几句话,透露了许多信息,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你这是污蔑,光凭一个纸条,能说明什么!”马银翠叫嚣,只是被老太太紧迫盯着,难免有些心虚。
纸条上的字迹并不属于他们夫妇二人。
而且单凭纸条却是无法证明是谁遗弃的孩子,这也是昨日警察抓人为何又放了他们的原因。
其实这对夫妇昨天到了警局就一脸懵逼了,他们心底比谁都清楚,孩子是自己丢弃的,但是他们并未在里面留过纸条。
出生日期与怀生完全一致,两人傻了眼,这东西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人在做天在看,天理昭昭,恶人自有天收。”老太太语气轻嘲。
马银翠心虚,她一说报应,立马想到卧病在床的儿子,愤恨不已,冲过去就要打她。
吓得周围一众人傻了眼。
就连记者都瞠目结舌,任是谁都特么不敢碰这位老太太吧。
因为地上尚有碎裂未清理的瓷杯碎片,马银翠不得不抬脚避开,思绪恍惚片刻,再抬头之际,一记巴掌迎面而来。
“啪——”一下,脆生响亮。
“我当年未出阁,也见识过一些蛮不讲理之人,比你更不要脸的都见多了,贼喊捉贼,狗急跳墙的多得是,你还想与我动手?”
老太太冷笑,觉得她行为可笑。
“我已经许多年不与人动手,你能把我惹急了,也算是有本事。”
“别一口一个我仗势欺人,你弱你有理。”
“在我面前,还没人敢如此叫嚣过!”
老太太疾言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