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给你上点药。”
宋风晚伸手摸了摸侧脸,“很快就消了,没事。”
傅沉打开药膏,指尖粘着乳白色的药膏,在她下颌处点开涂抹。
“就是不小心被那人指甲滑了一下,估计明天就好了。”宋风晚看他神色紧绷,想要聊点别的,“对了,今天过来的那位京六爷,你们认识很久了?”
“二十多年。”
“他真的和传说的一样,杀人如麻?手段很辣,令人发指?”
“现在是法治社会,你觉得呢?”傅沉轻笑。
可能以前京家名气太大,也不知何时开始,京寒川在众人眼里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大魔头了。
而且还找不到流言的根源,也是让京寒川郁闷了很久。
甚至还有家长恐吓孩子,“你若是不听话,就把你扔到川北。”
越传越玄乎,甚至还有人说他不结婚,是因为命硬克妻,愣是给他诌出了天煞的恶名。
其实京寒川除却搞搞投资,就是在家钓鱼听戏,他们家老太太经常去的梨园,就是京家经营的。
闷声发大财的典型。
宋风晚笑着,“看他这样也不是特坏的人,居然喜欢吃甜食?”
“晚晚……”
“唔?”
“他说把人抹了,不是说着玩的,他们家真有如此实力。”
“嗯。”宋风晚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含糊应着。
“他不是好人。”
……
宋风晚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说自己朋友不是好人,物以类聚,你呢?”
“我也不是好人,很坏那种。”
傅沉搂着她,睡了一夜,甜蜜的折磨。
倒是普度大师在安抚好怀生后,打算和傅沉好好聊聊,却被怀生告知,他并未在自己房间。
普度大师六十多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