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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里就算安静坐着,彼此看着,心底也是舒服温暖的。
不过眼看着就要到上课时间了。
“怎么办。”傅沉伸手揉着她的发顶,语气宠溺,“不想让你走。”
“我该去上课了,马上要考试了。”宋风晚头发被他搓揉着,有些脸红害羞。
“我连夜开车过来,也不见你半分心疼,就知道要考试?”傅沉拿起放在一侧的保温杯,喝点水,缓解一些郁闷的心绪。
宋风晚垂头没说话。
“中午、晚上,有空陪我吃饭?”傅沉偏头看她。
“严叔说要送严奶奶回南江,中午请我吃饭。”
“晚上时间留给我。”傅沉语气笃定,不容她辩驳。
宋风晚红着脸点头,“那我先进去了。”
傅沉她那侧的车门锁,“我送你进去?”
“不用。”宋风晚开门下车,取了放在车后侧的画具,和傅沉打了招呼,一路小跑钻进了画室。
他们这种画室,毕竟不比正规学校,时间不定,有些学校校招开始已经开始,不少学生出门考试,已经不来画室,自然无所谓迟到早退。
她刚坐下,立刻有个同学靠过来,“宋风晚,我早上过来的时候,看到一个女生和一个男人在画室外面搂搂抱抱。”
她小脸泛红,不敢看她,“是嘛?”
“就是天没亮,没看清,不过肯定是我们画室的,她还背着画具呢,身形和你有点像。”
“我刚来。”
宋风晚悻悻笑着,晚上得让傅沉去巷子里等她,不能在画室门口,太高调了,迟早会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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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和宋风晚分开,直接到了傅家。
傅聿修受的是皮肉伤,看着满目狰狞青紫,却没伤筋动骨,孙琼华并未将他转院,而是直接带回家,请了私人医生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