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缆车,记得他直上火。
他方才出门太急,连防风镜都没戴。
没有护目的,雪地白亮放光,他眼睛被照得生疼,眼泪一个劲儿往下落,风刀凌冽,皮肤被吹得又痒又疼。
他吸了口寒气,浑身冰凉。
我木有虐,我真的亲妈,咳咳……
就是我家可怜的晚晚被吓得不轻,三爷,靠你安慰她了。
三爷:你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