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层,他忽然觉得自己棒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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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沉送怀生回房,想着宋风晚居然不信这层话,这心底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午睡没了兴致,就去小书房抄录佛经。
而另一边则发生了更加令人抓狂的事情。
乔西延正在一块玉石上雕刻,这是精细的活儿,容不得半分差错,刻刀刚落下,忽然听到隔壁传来一下木鱼声……
他手指一抖,刻刀滑落,玉石上出现一道细微的刮痕。
他瞳孔骤缩。
紧接着……
均匀有节的木鱼声便一下一下敲打过来。
怀生与乔西延房间紧挨着,同属客房,距离傅沉与宋风晚房间相距甚远,这声音也只能吵到他而已。
乔西延深吸一口气,攥着刀,敲开了怀生的房门。
怀生打开门,就瞧着他手握尖刀,还一脸天真。
“乔叔叔,您有事?”
“你在做什么?”
“做午课。”他神色乖巧,不似说谎。
“午课?”
“早中晚都有功课,乔叔叔有空也可能去我们庙里坐坐,参参佛理。”
乔西延冷着脸。
“我们寺庙就在东头山上,很有名的。”
乔西延攥紧手中的刻刀,“你继续。”
“乔叔叔没成家吗?您可以去我们庙里求姻缘啊……”
乔西延不在与他说话,屁大点的孩子,知道什么是姻缘吗?
他回屋后,便没了雕刻的兴致,就是心疼那块玉石,想着如何把这一刀给救回来。
怀生倒不是真想做功课,孩子都贪玩,他也如此。
只是这几天频频破戒。
说谎,吃肉。
口舌恶业,生灵肉不可吞,冤孽难消……
“佛祖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