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脚,把门踹上。
“砰——”得一声。
力道够狠,声音够响。
惊得屋内几个人身子一哆嗦,不敢乱动。
“你……你这是干嘛!”乔西延个子高,气场盛,声音冷,毛银兰没接触过这样的人,心里没底,心虚发慌。
“我不会动你,就想在这儿把话说清楚,做错了就道歉,如果我妹妹欺负人,我也不会偏袒。”
“你若是想敞开门说,也可以。”
“门口那么多学生,你若不怕丢人,我是无所谓的。”
乔西延这话明嘲暗讽,分明再说:我关门,是给你留面子,别给脸不要。
毛银兰手指攥紧,心头火苗直往上窜,气得身子轻颤。
“事情我大体听清楚了,针对我妹妹方才的话,您有什么需要说明的吗?”乔西延就一个姑姑,一个表妹,从小就护着,怎么可能平白让人欺负了。
毛银兰浑身僵直。
“还是我们报警处理?公了私了,您自己决定。”
她知道的本就不是全部事实,无从反驳,这若是报警,事情传开,她找人孩子麻烦,那更丢人。
毛银兰咬了咬牙,“我没什么可说明的。”
“既然这样,道歉吧。”乔西延双手抱臂,就这么直愣愣看着她。
这心虚的人,本就心慌意乱,毛银兰被他看得心里发怵。
压抑的气氛在办公室蔓延。
刚才还劝解、和稀泥的几个老师也都闷头不语。
僵持了好一会,毛银兰先败下阵,咬着牙,颇不情愿地和宋风晚说了句,“不好意思。”
宋风晚也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知道她抹不开面子,见她开口了,就打算将这事儿揭过去,这都没开口,乔西延又说话了。
“道歉是不好意思?不应该是对不起?都说京城人说一不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