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自然应着。
宋风晚没给人喂过水,小心翼翼将瓶口往傅沉嘴边送,微微抬高瓶身,目光落在他削薄的唇上,紧张到脸红。
她手指一抖,瓶身倾斜,水从他嘴角溢出,直接浸透了衣服,宋风晚急忙抽纸帮他擦拭。
“三爷,我不是故意的!”
恰好前面车队停下,傅沉伸手攥住她作乱的小手,“别摸了。”
宋风晚脸蹭得一片血色。
“我没摸,我就是……”她此刻才注意到自己的动作,都要趴到他身上了,这要是被人看到指不定以为他俩在干嘛……
她倏得直起身子,抱着水瓶灌了几口凉水,才觉得心底舒爽。
“那水是我的。”傅沉看她手足无措的模样,低低笑着。
低沉慵懒的笑声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像是沉钟般,敲击着宋风晚心头,心脏失序乱跳。
**
原本三个小时的车程,因为拥堵花了四个多小时,到雪场已经接近下午一点。
雪场地势偏高,远目望去,山顶积雪更是终年不化,青松挺直,白雪沉枝,宋风晚趴在窗边,她还是头一次来这种地方,满脸都写着兴奋惊奇。
车子直接开到雪场自营的假日酒店。
“把衣服穿好再出去。”傅沉停好车子,不忘叮嘱她。
宋风晚裹上羽绒服还戴了帽子,下车的时候,凛风袭来,冻得她打了个冷战,酒店位于半山腰,从这边看过去,还能看到雪场诸多游玩的人。
她此刻很亢奋,哪里还顾得上寒冷。
“先去酒店,吃点东西再带你出来。”傅沉已然下车。
“嗯。”宋风晚跟上他往酒店大堂走。
没走两步,傅沉忽然伸手握住了她,“路滑。”
宋风晚闷声点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到了酒店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