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总,您有什么吩咐。”
“给我查……”他说话心肺都像针刺般疼,“查那个男人。”
严望川,他怎么会和乔家有关系。
听名字是乔老的徒弟,可是他从没听乔艾芸提过此人。
乔老的几个徒弟他都见过,除却乔艾芸的亲哥哥,全部都是家境一般,一心扑在雕石刻玉上的疯子。
弄玉毁一生,玩石穷三代。
他们中有些人一辈子不娶妻生子,一心扑在玉石上,甚至有人家里住着两室一厅的小房子,却愿意花十几万去买玉石毛料。
乔家那些师兄弟都带着匠人固有的清高骄傲,瞧不上宋敬仁,道不同,基本也就没来往。
包括乔家那位大舅子在内,五个徒弟宋敬仁都见过,唯独这个严望川。
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南江严家,代表的就是珠宝财富。
这要是知道她家和严家有这层关系,他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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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傅沉和严望川并没各自回酒店,而是就近找了个24营业的咖啡厅坐下。
没有寒暄客套,气氛冷得要命。
十方蹲在不远处,一个劲儿咋舌。
“我去,这深更半夜,两个大男人不睡觉,跑到咖啡厅对视?还特么不说话?这是要憋死我啊。”
“都特么都互相看了十几分钟了,这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俩爱上对方了。”
坐在他对面的是严望川的秘书,正低头喝着一杯摩卡,听到他这话,差点把咖啡喷出来。
“这两人难不成准备这样坐一夜吧?”
率先开口的还是傅沉,“严先生,我的事你都知道了,我也不拐弯抹角,您想要什么?”
“离晚晚远点。”严望川声音和傅沉截然不同,一个是融雪煎茶,春风过耳,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