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离交谈，对答如流，丝毫不紧张，平静的出奇，跟堪破生死的老人一样。

“那我就希望你早日有所得吧。”陆离似笑非笑道。

秦凌薇点头道：“借你吉言。”

“我想知道，现在的你，才是真正的你，还是过去的你，都是演戏给我看的？”

这个问题萦绕在陆离心头许久了，毕竟是此生唯一爱过之人，陆离想要断舍，不可能彻底断舍，不得到答案，陆离心头始终不能平静。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那都是我。”

“我亦真时便是真，我亦假时便是假。”

“真真假假皆是空，假假真真皆是幻。”

秦凌薇呼吸均匀，高纵的胸膛傲然挺起，整个人都散发着一丝空洞虚幻的圣灵之感。

陆离一阵失神，当年的秦凌薇便是如此。

他曾一度以为，她是他穷尽九生寻到的精神伴侣。

后来他才明白，有的人真的可以天生如此。

如果世间有天使，那么秦凌薇一定是魔女转世。

“打算什么时候开始研究我。”

陆离笑了，似自嘲一般，亲耳听到秦凌薇的答复，陆离可以真的死心了，玩味般笑问道。

秦凌薇没有隐瞒，直言不讳道：“科研专家正在探讨，得出结论之后。”

“秦凌薇。”

“我最后奉劝你一句。”

“你真的错了，这一生都是在犯错，错的离谱。”

陆离肃然开口，面容庄严，郑重其事，凝视秦凌薇，不容置疑。

秦凌薇眼中闪过几道亮光，看着陆离，几个呼吸后，不起波澜道：“你也只活了一次，凭什么说我的人生错了。”

陆离一怔，似乎没想到秦凌薇会这样答复，笑面如风似玩笑一般道：“可我活的比你久。”

我活的比你久，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