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崭新的朱雀堂,走向辉煌。”
“什么公子。”
“什么老堂主。”
“狗屁都不是。”
“……”
陆离漠然看着宫宣墨,低声问牧云:“这孩子小时候是不是脑子受过什么创伤?”
牧云没回话,他也满腹狐疑,难不成是因为幼年丧亲,打击太重,令神经出现了问题。
看着高台上来回走动,痴痴颠颠,神神叨叨的宫宣墨,牧云如此揣测。
许久之后,高台之下,十几名黑衣人坚持不住,握枪的手臂发酸,垂了下去。
想必对于宫宣墨的神经质,黑衣人心中都在骂mmp吧。
“你说。”
电光火石,宫宣墨猛地转身,手指陆离,如三尺寒剑,锋芒毕露,阴鸷地喝道:“孰对孰错。”
陆离精致绝伦,帅裂苍穹的脸颊之上已经浮现出了几丝倦容,闻言之后,慵懒地道:“你要打就打,哪来那么多废话,你不知道,反派死于话多吗?”
“反派死于话多。”
“老子不是反派。”
宫宣墨怒叱,从台阶上走下,气急败坏,扬起手就欲扇向陆离,看着陆离这张帅脸,他就感到愤怒和自卑。
“你敢。”
牧云挺身而出,苍老的身躯,在此刻无比挺拔,面对十几个枪口,凛然不惧,挡在陆离身前,准备出手,趁机拿下宫宣墨。
宫宣墨看到牧云,犹豫的收回了手,显然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不是牧云的对手,若是被牧云擒拿,指不定所做一切就要功亏一篑了。
他不敢赌,那怕赌输的概率不到万分之一,他也不敢赌。
一旦赌输了,必死无葬身之地。
多年来的积怨,经过一番发神经似的念叨,全都倾泻而出了。
宫宣墨并不怎么感兴趣陆离是怎么识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