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负手而立,直视宫宣墨,轻描淡写道:“这样的话,刑霸谋害顾盼之,应该和你脱不了干系吧。”
“什么?”
“我好像幻听了,刑霸谋害老堂主,怎么可能,看来这次回去,我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听力了。”
“别装疯卖傻了,你听的没错,陆离是这么说的。”
“怎么可能啊,刑霸怎么可能谋害老堂主,那么忠实憨厚的孩子,我看着他长大的。”
“刑霸是不可能,可若是有人命令刑霸呢!”
“此话何解?”
“明知故问。”
“……”
一群老狐狸,争论不休,装疯卖傻,暗指宫宣墨谋害顾盼之。
他们虽然是宫宣墨的拥簇者,可他们不是宫宣墨的死忠。
宫宣墨就连杀老堂主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朱雀堂可不能交到这种人手中,不然的话,永夜降临,暗无天日。
作为墙头草,那方强自然投靠那方。
陆离的身份决定了他不可能说假话。
故此,老狐狸们纷纷表态,愿意弃暗投明,重新选择。
“哈哈……”
突然,高台之上,宫宣墨发了疯一般,仰头狂笑了起来,吓了众人一跳,妈的,发疯了,不会咬人。
“公子陆离。”
“果真名不虚传。”
“我宫宣墨算无遗策,没想到在你手中,功亏一篑。”
“刑霸应该已经被拿下了吧。”
“不过没事,我会救他的。”
“你是公子又如何,在凤吟山,我宫宣墨说的算。”
狂笑之后,宫宣墨像是发羊癫疯一样,摇摇晃晃,疯疯癫癫,坐到了梦寐以求的堂主宝座之上,低头冷视陆离,大有拔剑四顾心茫然,我辈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