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也没什么奇怪的。
这也是全县城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升斗小民都会来的地方,但也是所有人又会来又有些忌惮的地方,除了寻欢作乐以外其余时候都会尽量避开的地方。哪怕朝廷御史来了为了避嫌也不会往这个地域钻,文臻觉得这个地点选择真的很妙。
这个巨大的院子,有很多房间,谢折枝随便开了一间房,房间里正常布置,谢折枝对着燕绥做出邀请的手势,燕绥对着日语摆摆手,日语便上前捣鼓,不一会儿,机关打开,现出巨大的房间隔层,文臻吸一口气。
一房间的银锭。
从地面堆到天顶的那种。
文臻不缺钱,但也从没见过这么多钱,她养兵,养马,添置武器,开办江湖捞好相逢三问书屋技校,钱财滚滚来又滚滚去,手头资金其实不会留存很多,有时候甚至会捉襟见肘,尤其在湖州军扩张为十万以后,萧离风留给她的财产已经动用大半了,燕绥的钱也砸进去不少。
满室银光映得谢折枝脸色诡异惨白,神情却微带得意,站在门口道:“此乃银室,娘娘十年积攒。”
再走向下一间,机关开门,这一回,是满室的银光闪闪的上好甲衣。
“此乃甲室。”
下一间,满室百炼精钢的刀枪剑戟。
下一间,满室各种药材。
下一间,满室棉衣被褥军用水壶帐篷等物。
下一间,笔墨纸砚诸般用具。
下一间,各种耐存储的粮食。
……
除了实在不方便准备的战马,几乎所有军备物资,这里都储存了很多,林擎一开始还神情惊叹,到后来便是沉默。
燕绥则想起当年他在德安府查卷宗,查出来的那一系列问题。
那不该花的钱,不该报的灾,不该减的税,不该修的路,那出产盐碱的临海县,那当时已经呼之欲出却被谢折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