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床咚了。
燕绥忽然禽兽了。
她的小甜甜不再只是浅尝辄止地甜了,甜味儿存太久了变骚气了。
床板又是一震,燕绥单膝跪上来,低头看她。
文臻伸出双手抵住他,闭着眼睛,唇角一抹笑,“哎哎哎我甜我甜,这青天白日的你是要白日宣淫吗?”
“怎么,不行吗?”燕绥垂头看她,“我要便我要,管它天黑天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