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我集市逛了一圈,见鱼类甚少,显然本地出产少,且运输不便。如今有了此法,想来韩家菜谱上便可更丰富一些。”
王近山十分欣喜,连声道谢,这下便更愧疚了一些,苦思一阵,一拍脑门道:“你既赠我此帖,我便也回你一帖。我那些弟子,虽是离开多年,但未必就没留下一丝情分,我且修书一封你带去,想必还能给老夫一点面子。”
文臻要的就是这个,当即看那老者写信,王近山对着信纸,提笔忘字,纠结半天道:“我忘记他们名字,这抬头称呼没法写啊。”
“简单。”文臻笑道,“便写:‘吾儿,为师念你久矣!’”
说人话就是,我儿,师父想死你了!
肉麻,快准狠,放之四海而皆准。
王近山:“……”
最后老先生还是没扛住无耻臻的人情债和厚脸皮,含泪写下了这封非常肉麻的信,写完便觉得再也莫得感情了。
一世英名付诸流水矣。
信写好了,文臻收起,便要告辞,王近山忽然又一拍脑门,道:“想起来一件事!”
文臻:“?”
“去易家的那位弟子,好像有些口吃。之所以记得这个,是因为当时易家的管家来选人,诸位弟子争竞,最后这位口吃的弟子,做了一道上桌后鱼嘴还可以自动张合的口吃鱼,那管家引以为奇,便要了他去。”
文臻哈哈一笑,心想果然还是和菜有关才记得。
她便道谢告辞,王近山送出几步,忽然又一拍脑门。
文臻:……总担心你这样一拍一件事儿迟早拍出脑震荡。
“还有件事,那做口吃鱼的弟子,家中十分贫寒,人却非常孝顺,他当时家中有老母,老母远行不便,他就想不去了。他母亲却不愿意他为了自己失了前程,便假意发怒驱赶他出门,他无奈,只得将母亲托付给韩府和自己的好友,才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