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自然要去查看慰问,免不了要进帐篷近距离接触,而那些中毒的人吐出的气息和飞沫,才是真正的后续杀手。
所以事必躬亲,和护卫接触最多的林飞白中了招,然后懂医理,打下手帮忙的文臻也中了招。
厉以书只走了过场,所以发作较轻,只在自己帐篷里发疯。
他和易人离,一个嫌脏不肯进帐篷,一个没有归属感不管这些事,因此都没受到影响。
对方也没指望靠这个就将他们一网打尽,最主要的目标应该就是林飞白。
和护卫走得最近,平日里独来独往的林飞白,是相对最好下手的目标。
但最终林飞白没事,是阴差阳错给文臻救了,还是有别的原因?
燕绥有点走神,也就没发觉某人做的事。
等到他察觉腰上有些异样,一低头才看见,不知何时那个气吞山河誓言要斩尽小人的女好汉,已经化为了一泊水,抱住了他的腰,仰起了巴掌脸,正粉嫩嫩水汪汪地用目光烧他。
她已经从澡桶里站了起来,从燕绥的角度,就可以看见流水自她洁白的脖颈滑落,肌肤莹润里光泽微粉,整个人看上去像只闪着光的瓷娃娃。
她的衣裳毫无意外是他亲手做的那件,此刻亲眼认证,他对自己的手艺非常满意,非得达到他这鬼斧神工的剪裁,才能将她本不怎么伟大的发育给衬托足足上了一个档次。
他盯着那件美妙作品,想着美妙作品里包裹的更伟大的作品,喉咙里忽然有点发干,有点想在这样的作品上永久镂刻自己的名字。
他有点后悔,到底是撩了她还是撩了自己?把她撩成了粉红色,像世上最可口的一块小蛋糕,他要如何抵抗?
生平只好这一口,遍历春光也枉然。
他胳膊一紧,就要将她从水中捞起,目标,前方大床。
文臻忽然格格一笑,双臂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