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脱衣服,想看吗?想看就背过身去哟。”
“我信了你。”燕绥还是乖乖地背过身去。
身后小蛋糕儿在哼歌,曲调难以形容,听惯中正雍穆皇家雅乐的燕绥,只觉得那魔音相当地贯耳,以至于明明肖想的人某人脱衣服,脑海里却总是一个彪悍大妈在动次打次。
什么旖旎什么情思都活不下来。
文臻一边随意哼着网络歌曲织毛衣,一边将大袋子里准备的东西拿出来,挂在每个灯的莲花盘上。
“我深深地爱着你,你却爱着一个傻x,你还给傻x织毛衣……”
……
挂好了,跳下凳子,落地砰一声,然后脚底也开始动了。
地面出现了一道道细细的沟渠,旁边假山上的瀑布之下慢慢倾斜出一块透明板,将瀑布引到了沟渠的开口处,那些弯弯曲曲的沟渠瞬间被奔流的水流填满,再从开口处流回瀑布。
曲水流觞啊这是。
燕绥转回身,文臻对他笑指了指头顶,“礼物在头顶,随机抽取。你喝一杯,我给你一件礼物,怎么样?不过你每次拿礼物之前,得对我说一句好听的哟。”
燕绥眼眸微微一眯,“礼物不止一件?”
文臻也眯着眼,“如果你说的不好听,一件也没有。”
她笑着从身后摸出一个袋子,翻出一个长长的特制用来喝葡萄酒的杯子,时人用的瓷杯小得放不下手指,用那种杯子喝一整天也不会醉。
她这个杯子,看似不夸张,其实容量够大,像现代那种玻璃杯,一杯就半斤以上。
燕绥似笑非笑看了看那杯子,任她把杯子放进曲水。
头顶的灯其实还有机关,需要拼字谜才能降下,但他刚才已经取消了机关。
他可不想和自己难得的幸运做对。
第一盏灯缓缓地降下来,正位于燕绥头顶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