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他的警惕和畏惧。
“乌海之事确实有伤损。殿下一直在关注此事。已经传令周刺史收集当日出海百姓名单,密切追踪他们事后反应。并已经拨了宜王府今年的田庄收入送去了建州,作为对这些百姓的后续照拂费用,殿下有令,务必保证这些人身体没有后患,如有人因此丧失生存劳作能力,则另拨银两抚养其与家中老小。绝不让一人因为此事有所伤损流离。另外,臣于此事也有不小责任,当初是臣先邀请建州百姓上船共享喜宴,以至于百姓蒙难受惊。臣虽力量微薄,也应有所承担,臣已经和周刺史谈好,除捐出一年俸禄补偿受伤受惊百姓外,稍后会在漳县开江湖捞分店,经营所得将会全部捐给漳县建造学堂书馆所用。”文臻先说后续处理的事情。众人纷纷点头,都觉殿下这回总算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也有了点人性,这样的处理,实在不能说不妥当了。
燕绥看文臻一眼,似笑非笑。
他倒不知道自己何时会这么琐碎了。
这黑心蛋糕,又诓人了。
事情应该有做,但应是刚刚安排下去吧?
文臻接收到他的目光,彼此都是精明人,自然也明白燕绥意思,不过坦然一笑。
是啊,这些抚恤手段,今天早上她出门前才刚刚吩咐中文去办呢。
但那有啥关系,在场这许多人,真有谁会去查这抚恤下发的时间吗?
燕绝忽然道:“你说了这许多,听起来冠冕堂皇,但姚夫人的事情呢?见死不救的事情就想糊弄过去?还是就是林大人说的,死一人就不算什么事儿了?那我让你死一死好不好?”
他话还没说完,燕绥一脚踩在他靴子上,淡淡道:“老五,被文大人拆穿小九九就该老实些,这朝堂上满嘴威胁你这是把父皇当成什么了?”
一边说一边还碾了碾,正是燕绝脚上曾经受伤那处。
文臻为燕绝脚上那个命运多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