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笑眯眯挥手,一瞬间想到某篇著名课文,顿时那爪子挥得更频繁了。
旁边,不知为何唐羡之眉头微锁,看她挥动爪子,侧头睇她一眼,眼神微带笑意。
文臻正在诧异,然后便听清了岸上人的话。
领头一个中年黑须男子大喊:“唐公子,烦请速速回航!漳县各处绣坊和庄子被人煽动,正在集体暴乱,此处不安全,请速速回航!”
文臻:“……”
表错情了啊!
……
燕绥继续往码头走,德高望重等人跟着,
心中都有疑惑难解,毕竟在他们看来,他们迟早追得上唐羡之,毕竟水上有很多限制,船只数目有限,很难掩人耳目,唐羡之如果真想甩脱他们,现在就该换马车走陆路,汇入人海才对。
所以他们已经派人去各个城关打探,寻找踪迹。
但殿下的思路一向与众不同,看样子他还是打算走水路?
前方侦测信息的言之队护卫回来,言道有人看见唐羡之的马车去码头了。但也有人说曾看见唐羡之的马车曾在一户人家门前惊马。
德高望重按例就要派人去查看这两处,但燕绥摆了摆手,根本没有去看那个惊马的门户,直奔码头。
德容言工们一脸懵逼地跟在燕绥身后,为了追赶上殿下的智商的进度,不得不求教,“殿下,为什么我们不去查看可疑之处?”
虽然每次顶着殿下那种“你们这种鱼唇的人类”的淡漠目光比较痛苦,但是跟不上殿下的智商总觉得自己是个傻子的感觉更痛苦啊,一不小心傻过了殿下容忍的底线,还可能遇上被随时踢出天京去边缘地带负责各路消息搜集的危险。
“出事的房子在什么位置?”
言出法随赶紧调出刚搜集来的本地的地图,看了看道:“好像离码头和出城官道都挺远……”
燕绥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