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想也活不了几年,本来去年就想告老,是陛下一再挽留才勉强撑着。对他这样的风烛晚年的人,福寿膏未必是坏事,吊着精神多撑些日子,替皇家多看着些,就算因此早死,也不亏了。
又和皇帝请罪,说前些日子昏聩无知,请陛下降罪。
当日文臻端着补汤准备给大司空送去,听见了里头的谈话。皇帝恩厚宽慈,大司空推心置腹,
两人相对唏嘘,执手相看泪眼,如此动人的场景,偏偏要乱入一个没心没肺的燕绥。
燕绥对君臣和之类的大戏瞄都不瞄一眼,开口就拒绝皇帝的要求。
“既然说了要禁绝,就不能有任何例外,千里长堤毁于蚁穴父皇应该比儿臣明白。”
然后文臻就走开了,她可不想里头吵起来遭受池鱼之殃。
过了一会她再去,里头已经风平浪静,燕绥一脸平静地出来,雁过拔毛地打开她托盘上的汤锅盖子看了一眼,发现是他不喜欢的药膳,兴致缺缺又把盖子放了回去。
一边还要和她提要求,“方才我有帮你争取到了好处,晚上回去记得给我弄点好吃的。”
“好啊,你想吃什么啊。”
“上次那个红烧象鼻不错,还有吗?象鼻王府没有,可以从宫里调。”
“不用不用,那玩意正巧我前几天准备了,你回家就可以吃了哈。”
燕绥眉头一挑,“你有?你哪来的?这东西市面上可买不着。”
嗯?是唐羡之给的还是林飞白?
“不是唐羡之也不是林飞白,我自己准备的啦,让开啦。”文臻一听就知道某人的多疑病又犯,挤开燕绥进去送汤。
燕绥满意点头,觉得某人经过他耐心的调教,真是越来越贤惠了。
文臻进去送汤,总觉得殿里气氛怪怪的,老单的眼珠子不住往她身上溜。
她面色如常,安排好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