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唐羡之从善如流。
燕绥却已经不大满意了,“怎么没听你亲自和我说?”
文臻假笑,“不敢说,怕被误认为心怀不轨。”
燕绥瞅着她,慢吞吞地道,“嗯,没有心怀不轨,门缝里偷听,光明正大得很。”
“是啊,我们这样的小人,自然不敢和殿下比谁更光风霁月啦。”文臻推他,“殿下殿下,时辰不早了,吃饭了没?吃过了你随意,没吃过回家吃去吧,再见。拜拜。”
燕绥一反手,抓住了她的手,稳稳妥妥往身边一搁,对一旁唐羡之一点头,“可以。见笑。”拎了文臻便走。
文臻掐他手指——见笑?什么见笑?自说自话挺熟啊亲?
可惜掐了半天人家手指一个印子都不留,她倒指甲生痛。
文臻下定决心,管什么死不死,练!功也好毒也好,都练,哪怕最终要死呢,最起码现在活得痛快!
燕绥不是说了嘛,齐云深那倒霉玩意,为了给她快速“拔毒治病”,不惜工本在给她灌功,所以想要彻底清除恢复健康从此成为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也是不可能了,既如此还不如多拿一些,多一些资本,将来才有更大的可能对抗厄运。
她文臻,能屈能伸,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逃,这才是英雌本色。所以现在,她不掐了,乖乖地挎住燕绥的臂弯,思考着下一次给他用哪种药比较适合他的气质。
燕绥低头瞧了瞧,这黑芝麻馅汤圆儿和一般的古灵精怪不同,她浑身上下透着憨厚乖巧的气质,连眼神都规规矩矩从不骨碌乱转,生气也像是在试探,掐过掌心后就高高兴兴挎上他胳膊,一脸的温柔顺从。
可他敢打一文钱的赌,黑芝麻汤圆一定在想下次给他用什么药……
汤圆儿吊在胳膊上的姿势挺新奇,这让他有种被依赖的奇异感,来来往往的人都禁不住看一眼,她不在意,燕绥也不在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