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我,知道的人知道你手头无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失势了。”
说完袍角一掀出门去,文臻觉得刚才评分错了,一百二十分妥妥的。
文臻笑眯眯目送林飞白头也不回出门去,又一次心想他今晚来到底是为嘛呢?
燕绥忽然道:“他没兴趣,我有兴趣,来,说说看。”手指一弹,弹出几张银票。
银票却没有落到文臻手里,在文臻面前的烛火上方停住,文臻伸手要拿,银票立即急速对着烛火坠落。
“别急啊。”燕绥道。
“好气功。”文臻笑。
然后她拿走了蜡烛,一口吹灭了烛火,伸手一抄将银票收进手中,笑道:“谢了啊。”
燕绥弹指——下一刻他弹指的动作停住。
文臻在他对面,蘸着酒水,在桌上划了一条线。
燕绥一眼之下,心神震动,险些骂娘。
这线为什么不画在中间!
为什么将桌子分成一半大一半小!
为什么画得歪歪扭扭!
浑身汗毛都似要竖起来,每个骨节都想要扭动,皮肤上似有蚂蚁成排舞蹈,每个毛孔都在大喊难受。
燕绥立即忘记银票,抓过帐幔忙着先把桌子擦干净。
下一秒文臻手中多了一把刀,探手一划,嗤啦一声,帐幔一角布料悠悠坠地。
燕绥手一顿,扔开帐幔,正转目寻找别的可以用来擦拭的东西,文臻手一拍,刚才那个坠地的一角布料被拍到他眼前——歪斜的,不对称三角的,边缘丝线长长短短拖拽着的。
燕绥又一顿。
文臻手一挥,嚓一声轻响,矮几塌下半边。
一条桌子腿落地。
燕绥再一顿。
文臻动作行云流水,抓过地面坐垫——
“够了!”
燕绥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