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龙芷羽硬生生的捂住自己嘴,才把“调皮”俩字儿给咽下去。
那就真成打情骂俏了。
第一次走上教学岗位,居然就跟学生发生这种事情。
这是龙芷羽无论如何都没法想象的。
她第三次深呼吸以后,好不容易说话:“你的确有这种去改变校风的责任,我非常希望你去做到。”
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很艰难的控制自己要严肃认真了。
赵德柱其实也蛮享受:“嗯,虽然有点免费帮你家打工的嫌疑,但我尽力吧,不过这是个长期的事情,短期内我可是他们要收拾的人,你得帮我想个办法保护我。”
这再次激发了龙芷羽的母性保护欲:“我……先通知保安加强工作,嗯,我现在就过去警署请位工作人员过去现场震慑一下,这还是很有效果的,让他们明白这其实已经触犯到法律边缘了。”
赵德柱说好:“那这两天我就干脆不在学校,周一见吧。”
十八九岁的小公鸡,才会竭尽全力的在异性面前表现自己多么骁勇好斗。
成熟男人都是淡定自若的调动社会资源,进退如常的游刃有余,在谈笑中让强虏灰飞烟灭。
龙芷羽都不用苦口婆心的劝说忍让回避,只觉得从没这样舒心过:“好……在江州不熟悉的话,有什么随时给我打电话。”
赵德柱嗯,听见自己手机又有来电提醒,挂了电话才发现,又是那个女人找过来了,直接挂掉。
刚才的好心情,甚至若有若无的绮念全都被抛到九霄云外。
前面已经看见高速公路下道了,想想给那位香港高尔夫球具老板打电话:“今天周四,我知道尖沙咀旁边有家公司,他们号称一天能到内地各大城市,能不能明天上午之前就把货物交给他们,我周一有个场面。”
在全国快递还没发展到极致的2003年,那家著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