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挑唇笑道:“我父亲是大梁人,我充其只算半个北燕人。
更何况杀我母亲是北燕,养育我的是大梁,我就是想看北燕覆灭,看你父皇被俘,看你们所有皇子皇女沦为阶下囚。
怎么?看不惯?那你来打我啊!”
箫素被气得半死,再加上她身上有伤,竟有一抹腥甜涌上了喉咙。
气坏了箫素,秦俢才又看向蒋兴。
蒋兴的眸光不停的变换着,似乎在想着许许多多的事。
秦俢适时的加了一捆柴,“蒋世子,你还看不出吗?你已是一颗棋子,你负责的是最危险的攻城,而蒋三爷却优哉游哉的随着国公爷躲在后面不劳而获。
蒋大公子卧病在床,日后无法承继国公府,国公爷是一家之长,自要为家族荣誉做打算。
蒋世子若愿悬崖勒马,我可保证蒋世子平安无事。”
蒋欣迎视着秦俢的目光,眼神一点点变成了妥协。
此此时忽有一小兵跑到左辰身边,附耳几句,左辰虽竭力控制,但仍旧脸色一变。
左辰未来得及与秦俢说明,蒋兴幽幽的开了口,“是不是承恩侯被俘了?”
左辰一怔,但没应声,唯恐蒋兴是在诈他。
可蒋兴却道:“承恩侯府手中的护城军根本抵不过我父亲,因为他不仅统帅自己的亲信部队,为了以防万一,还联系了三殿下手中的潘家军。”
蒋兴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怔住了,箫素最先变了脸色,“什么!你说国公爷找了潘家军?我怎么不知道!”
蒋兴讥笑道:“父亲早就预料到你们图谋不轨,怎么可能对你知无不言。”
“可这么做你们有什么好处?你们这般难道不是在为别人做嫁衣吗?”
蒋兴其实也相比明白,虽说是利用,可万一三殿下威胁到五殿下该怎么办?
秦俢目光冷寒,“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