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抽着冷气道:“大……大胆贼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伤人,我要去府衙告你!”
秦俢勾唇一笑,翻手便将钱林的手腕卸了。
钱林额上登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惨叫连连,再也说不出话来。
秦俢不屑笑笑,甩开了他的手,钱林这才恢复了气力,指着秦俢道:“你这贼人竟敢伤我。”
转头便对随行小厮道:“去报京兆府,便说有贼人在街上行凶!”
秦俢听得一笑,他这般弯唇,刹那间只若牡丹花绽,华彩逼人,“钱公子若想报官敬请自便,只公子口口声声说我伤你,届时若拿不出证据,可就成了耽误官差办案,是要受罚的。”
“我自然有证据,我这手腕……嗯?”
钱林刚才盛怒之下尚未察觉,可此番无论他如何转动手腕,竟都没有丝毫痛楚。
可刚才他明明听到“咔嚓”一声脆响,更是痛的他险些背过气去,怎么会……
秦俢扫了一眼钱林的手腕,笑得意味深长,“不愧是大家公子,这般细皮嫩肉,不过被在下握出了些许红痕便痛的无法忍受,倒是我不对,忽略了公子单薄。”
钱林脸一红,这人看似客气,实则分明在羞辱他弱不禁风。
围观众人也面露鄙夷,纷纷交头接耳。
好在钱林没看到他护在怀中的佳人那一脸嫌弃,否则怕是会被伤的肝肠寸断。
“你到底是何人?”
秦俢美眸扫过沈妩,见对方也正抬眸望着自己,眉目一软,笑中自带缱绻风流,“我是沈世子好友,此番路过正巧听到有人在议论承恩侯府,便过来凑个热闹。
我已听清了大概,只你话中有些事,我不大明白。”
无视钱林瞪他的大眼,秦俢笑盈盈道:“钱大人被降级之事我略有耳闻,但我怎听闻钱大人本负责京中漕运,却疏漏对船只维修检查,致使两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