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一日未痊愈,他就一日不敢动。”
他的门生心腹遍布朝堂,岂能任由傅棱动他。
英国公眼底浮现一丝狠戾,原以为这次不过是平阳王府与他的私怨,未曾想傅棱竟是也牵扯其中。
这次是他疏忽大意,下一次,他定要他们连本带利的还回来!
“父亲,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蒋兴一脸苦恼。
如今外面议论纷纷,虽说父亲装病能得一时清净,可长此以往,怕是五殿下的名声都会受到影响。
英国公望向蒋兴,那种无力的挫败感再度席卷而来。
他身边所有人遇事只知问“怎么办”,却从来不去考虑该怎么办。
想到狡猾的顾明哲,想到阴险的温凉还有那个年纪轻轻便手腕了得的白泽堂少堂主,英国公只觉老天不公。
他心口闷疼,便沉声道:“暂且先拖着,看看平州情况再行定夺。
你先出去吧,有什么事再来禀告。”
见英国公脸色阴郁,蒋兴也不愿再多留,乖乖点头道:“好,那儿子先出去了,父亲注意身子。”
看着蒋兴退出房间,又小心的合上了房门,英国公才拧起眉,痛苦的捂住胸口。
他只觉心口一阵阵揪痛,忽然只觉一股腥甜起涌上喉咙。
他掏出手帕掩住口鼻,一阵咳嗦下来,手帕上面染上了点点鲜红的血迹。
他冷冷的望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擦了擦嘴角,喝了一口茶压下了口中的血腥气。
他在乾坤殿时是真的急火攻心吐了血,正好给了他暂时回避的机会。
他的身体的确不舒服,心口最近也总是闷闷的疼。
可他能在傅棱面前示弱,却不能让身边人知道他的真实状况。
蒋兴现在难当大任,手下之人全都要靠他来震慑。
若让他们知道自己身体有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