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重。
蒋氏将茶盏一落,语气阴凉凉的,“就算如此,你身为南境军统帅也该分得清轻重。
守卫边疆是大事,竟为了温凉的婚事便千里迢迢赶回来,真是胡闹!”
平阳王本就生的冷峻,古铜色的皮肤更使他看起来更为威严,宛若寺庙内供奉的杀战之神,让屋内女眷都有种压迫的窒息感。
“您生二弟的时候,不也曾书信让父王归京?”
“你……你放肆!你怎敢以长辈之事做较,真是忤逆不孝!”
蒋氏恨毒了这个嫡长子,因为只要有他在,便无时不刻不在提醒她,她只是一个继室,如何也越不过先王妃。
“有些人不值得我孝敬。”平阳王从不会虚与委蛇,心中如何作想,便如何来说。
小时候母妃过世,父亲纳了蒋氏为继室。
父王新婚后不久便驻守南阳城,只留他与蒋氏在王府之中。
彼时年幼,他吃了不少暗亏,若非薛姨知道了他的处境,将他接去了宋府,怕是平阳王府早就易主了。
是以他对这个蒋氏有的也只是憎恶,哪来的恭敬可言。
“你真是放肆!”
蒋氏摔了杯子,平阳王端坐椅上,冷眼望之。
“王爷。”
一声温柔轻和的女声响起,平阳王府冷峻如刀削般的容颜瞬间舒缓,仿若凛冬突变暖春。
平阳王妃在婢女的搀扶下笑盈盈的迈进屋内,平阳王几乎瞬间迈至她身边,自然的挽过她的手。
平阳王妃不动声色的扫了屋内一眼,抿嘴笑道:“屋内好生热闹,王爷与母亲和二弟弟妹许久未见,想必定然相谈甚欢。”
目光掠过地上的碎瓷盏,平阳王妃嘴角笑意不改,“瞧把母亲激动的,竟是连杯子都拿不住了。
王爷回来的正好,正巧妾身有些事情弄不明,还需王爷帮着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