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英国公抿了口茶,“文濯他们年岁也都不小了,平日要多关注一下他们的课业。”
英国公世子诧然抬头,只见英国公正垂首饮茶,面上不见一丝情绪。
他颔首应了一声,心中却是泛起丝丝凉意。
文瀚是父亲最疼爱的孙子,可转眼便被父亲弃之不顾了。
如果是他遭到什么不测,父亲会不会也如就放弃了他?
英国公世子心生寒凉,面上却更是恭敬,不敢流露出半分来。
……
张山之前在顾府被福儿捶了一顿,养了一个多月才渐好。
他本想着再过两日就回万安堂,谁曾想他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万安堂来人把他的东西都送了回来,他心中纳闷,随口问了一句,反是被他们好一番冷嘲热讽。
“什么?纪逢治好了沈世子?这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人家纪大夫医术高超,你以为谁都像你这个盗取他人药方的无耻之徒呢!
偷了人家的药方到处招摇撞骗,结果人家随手就拿出了好几个退热方子,比起你可强上百倍!”
张山身子一瘫,不可置信的摇头。
纪逢有多少本事他还不知道吗?
若他真有这么大的能耐,当初怎么可能被赶出万安堂。
即便他不愿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他也无力回天。
他瘫坐了一会儿,猛地坐起身来。
他翻出了自己所有的家当,又装了两件衣服,提着包裹抬步便走。
正好妻儿不在家他得赶快要逃命,如今他成了丧家之犬,再无利用的价值,怕是那人不会留他!
张山刚推开房门,迎面便有一道寒芒挥过来。
张山猛地后退一步,虽躲避开了致命部位,可胳膊上却被刀砍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