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
前来禀告的小卒也一脸费解。
“带我过去。”
温凉冷冷开口,暗二连忙领路。
两个匪徒皆身穿黑衣,其中一人心口中剑,流血身亡。
另一人肩膀中剑,手臂腿上皆有刀伤,但并不严重。
“把他的头抬起来。”
温凉一声令下,小卒忙将人翻了过来。
男子死不瞑目,一双眼睁的骇人,眼睛、鼻孔、嘴角皆流出了暗红的鲜血。
“中毒?”
暗二一见更是心惊,他忙蹲下身子,掰开了男子的嘴,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齿缝中藏了毒,竟然还是死士!”
可随即他更是不解,“这两人的身手虽是还可以,但远达不到死士的地步。”
“有些府中会将淘汰下来的死士留下做家丁。”温凉墨眸微眯,日光映进眸中,被染上了几分冷意。
“可就算他们是死士,他们一路打砸为的是什么啊?总不能就是为了让咱们把他们弄死吧!”
暗二不解,人的所作所为总要有所图,没有白白送死的道理。
“主子!”一道带着欢喜的声音传来。
墨迹拨开人群,献宝般的将手中的药瓶呈给了温凉,“主子您看,顾小姐一听您来缴匪,当即就让属下给您送了止血药来,这是生怕您受伤呢!”
可他并未从温凉的眼中看到欢喜,反是发觉主子的那双眸中冷光如刃。
“我让你留在她身边保护她,谁允许你擅自离开的?”本就清冷的声音更多了几分刺骨的寒意。
墨迹收敛了嘴角的笑,惶恐的看着温凉,不知该如何答话。
温凉垂首看了一眼地上的两具尸体,又看了一眼墨迹手中的药瓶,倏然,墨瞳一缩。
“顾承晏!顾承晏在哪?”温凉四下寻望,声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