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耸了耸肩，不知所谓的摇摇头：“你自己的路，你自己选。”

秦川从来不是那种会去深究别人老底的人，尤其是自己的朋友，对于敌人，秦川会深刻调查，但是对于朋友，秦川并不理会。

“秦风........我们是朋友对吗？”在离开之前，孟秀突然问出这样一句莫名的话。

秦川回头咧嘴，露出他的笑容，虽然看起来有些假，但是又让人感觉无比真诚：“当然。”

秦川看着离开的孟秀的背影，接下来只剩下一位了。

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叫喊，在孟秀离开的同时，另外一边就有一位撑伞的女子来到了秦川的身旁。

自然是纸鸢。

纸鸢冷若冰霜的面容依旧没变，没有任何多余的点缀，白天的稍显的面容憔悴，嘴唇甚至都有些干裂。

纸鸢开口道：“你要来教我什么？”

秦川道：“我自然是没有资格教你什么的。”

纸鸢道：“没资格吗？”

秦川道：“莫非有资格吗？”

两个人说的话题有些莫名其妙，秦川不会说什么聊天特别有禅意，但是他能理解，纸鸢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有一种意义，并不是胡乱出口的。

秦川郑重的望着纸鸢，而后缓慢开口：“纸鸢，来打一场如何，我想看看你的实力。”

纸鸢眉头紧锁，开口道：“可以，只是你想看我的实力，在这天山之中，不过十分之三罢了。”

秦川点了点头，但是面容却并没有什么变化，而是指了指头顶。

纸鸢这才发现，明明是酷暑时节，却是突然飘起了雪花。

真实的雪花！

天已经完全阴沉下来，而随着轰鸣，云层碰撞，雨雪交融，一开始还有些雨滴落，再到后来，就完全是鹅毛大雪，景色怡然。

“你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