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茜一下子就红了眼,一边哽咽一边点头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拜托您找到真凶,为我可怜的女儿报仇吧!”
也不知道是不是“解剖”这个词触到了她敏感的神经,原本沉默的文茜像是忽然打开了话匣子一样,开始滔滔不绝的说起了她和文元馨母女两个相依为命有多么的不容易。
沈留白并没有阻止她,而是专心致志的听她讲着文元馨的生平,间或还应和一声,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直到她说到去美国治病的那一段,路中军忽然看了看表,打断了她接下来的话。
“夫人,时间差不多了,下午的时候您还要接受董事会的问询,现在小姐不在了,您得把公司的事担起来了。”
听她说起这个,文茜的脸色一下子就僵硬了起来。
她似乎特别不情愿的看了路中军一眼,然后才有些依依不舍的点了点头。
“好的,我知道了。”
她站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回过了头。
“沈医生,跟您聊天我觉得特别愉快,好像心里压着的那些话都能说出来一样……我以后,我是说……馨馨的案子结束了以后……要是您方便的话……我可以不可以找您聊聊天?”
听她这么说,沈留白精致的脸上露出一抹格外温暖的笑意。
她从来没有在人前这个笑过,这个带着奇异感染力的表情,让她整个人都洋溢着一种引人靠近的温暖,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亲近。
“当然,文太太,我很理解您失去女儿的心情,一如我失去自己的母亲。”
“如果您以后觉得郁闷或不开心,欢迎您来找我聊聊。我很愿意跟您这样温柔的长辈谈心。”
一闪即逝的笑容过后,她忽然向着站在不远处的管家先生伸出了手。
“今天的事麻烦二位了,等我们这边完成解剖之后,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