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了顿,脸上的表情满是凝重。
“剂量按照正常情况不会致死,但偏巧她就是特殊的过敏性体质,沾上一点儿就起了严重的过敏反应。案发时她被发现一个人躺在房间里,身上的衣物完好,但是手臂上有针孔,没发现性侵害的痕迹,现场也没找到别人的皮屑和毛发。”
“所有的人都说没看到她,针筒和毒品包装袋上也只有她自己的指纹,所以法医的结论是她自己注射了毒品。”
说到这里,男人忽然站了起来,眼神忽然异常的幽深。
他走到窗前,看着外面越发密集的雨幕,低沉的声音在静寂的房间中响了起来。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案发现场应该就是一楼另一侧那个被封闭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