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大了,不过也正是因为我年龄大了,所以才想早点做起来。能有多少力我就用多少力,万一哪天我走了,见了师傅,也心安。”
“好好说话,什么走不走的。我们年龄大了,住哪都行,钱多就多花,钱少就少花。我是担心几个孩子有意见。你说你喜欢白局,自己唱唱听听无所谓,真当成个生意来做,赔了怎么办?那房租水电不都是钱啊,而且光你自己也教不了,不还得请老师?现在还有几个能教白局的。白钱花了打了水漂,费用不讨好,还让孩子们埋怨。”张春阳知道王全斌的脾气,做了决定就不容易改,但她还是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儿孙自有儿孙福,我已经把他们养大了,义务尽到了,还不许我做点自己喜欢的事?”王全斌反驳道。
“那你剩下的钱准备怎么分?”张春阳看说服不了他,避开办培训班的事。
“分成三份,三个孩子平分。老大那需要钱多,我们再补他一点。你觉得呢?我是想着,孩子们都是咱们带大的,手心手背都是肉,不能厚此薄彼。”
“话是这么说,我就怕云松家有意见。”张春阳说着,朝隔壁房间指了一下。
“有出息就靠自己,没出息就别有那么多意见。”王全斌从心里觉得这个大儿子有些窝囊,都是小算计。
“哎,他有润泽,孩子正是花钱的时候,还是多给他分一点吧。”张春阳还是心疼孙子,想多给王云松家分一些。
“你啊,太宠他了。”王全斌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