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老,虽然我是有信仰的人,但对我国的文化传统是很尊重的,这次我代表周省长前来观礼,也想再买一块上次那种玉坠回去,不知道姚老店里还有没有货?”
梁秘书的确有信仰,但现在这个社会,政府修办公楼都要请人看风水,比几十年前可是开放多了。梁秘书对这些东西也不排斥,儿子出车祸的时候玉坠碎了,虽说这很正常,但他还是宁愿相信那是某种神秘的力量在保护儿子,所以他想再买一块坠子回去。
“既然梁秘书喜爱,那肯定是有的!”姚师古笑着说道,“下次我让人给梁秘书送去!”
“我亲自来取吧,怎么好劳动姚老先生!”梁秘书笑眯眯地说道。
“那我就恭候梁秘书大驾了!”姚师古道。
“对了,姚老,那块玉佩也是一刀流的作品,不知道是哪位大师的手笔?”他的目光看向韩一刀和夏焱,一刀流虽然有三个人,但真正的大师就是这一老一少,姚师古还差了不少,那块玉坠肯定是这师徒二人之一的作品。
“是夏焱的作品。”姚师古把夏焱介绍给梁秘书。
“夏大师,久仰久仰,这次周省长让我过来,说是一定要和你多亲近亲近,我还以为一刀流掌门至少也有三四十岁了吧,没想到竟然这么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梁秘书很热情地夸夏焱,却又没有失了身份,这份待人接物的本事,没有十几二十年的功力是办不到的。
方向东惊了,他很了解梁秘书,这位虽然只是秘书,但那是省长大秘,只要周省长离开四河省,一定会给梁秘书安排好去处,很有可能是某个大市的一把手,而且有周省长这个靠山,日后前途似锦,说不定比方向东自己升迁的速度还要快。
梁秘书很少这么夸人,尤其还是这么热情地夸一个少年,那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这个人少年不简单。
方向东心里又是一阵后悔,都说莫欺少年穷,果然是